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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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十一的欢愉(2)【H】 林默言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捣干著早就红豔淫靡的花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水,嘴里深深的含著一根黑色按摩棒,无法抑制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染湿了整个下巴,甚至流到正伸长的白色脖颈上,脸上一片红潮,泪水从眼角溢出,胸前的两点,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刺激,也兴奋的挺立起来,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张著双腿,等著男人操干的荡妇。 林默言的花穴空虚的发疼,需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再加上一根手指,可是今天,当他有了更为实用的玩具之後,他怎麽还会依靠那麽纤细不够劲的手指呢。 於是林默言抽出嘴里的黑色按摩棒,此时这个按摩棒上已经一片晶亮,整个按摩棒被林默言的唾液沾湿,林默言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拿著按摩棒放到花穴边,在手指撤出,小花洞还没有闭合的瞬间猛力的捅干进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声呻吟,太粗了,太深了,一直以来只是被手指奸淫的花穴一时难以适应按摩棒的形状。 林默言只觉得花穴的内壁快被撑开了,正紧紧的缠在按摩棒上,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林默言想把按摩棒抽出,但是顶在穴心上的刺激感却让他更想把按摩棒再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穴心按压住。 林默言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深吸口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痛楚,同时闭上双眼,双手一起握住肉棒,不顾一切的将按摩棒捅了进去。 “啊......呜......”林默言痛的眼泪直流,睫毛已经被溢出的泪水沾湿,但是林默言一点都不想停止,这种痛苦中夹杂著快感的刺激感是他一直没有感受过的,这比单纯的快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林默言松开握著阳具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蒂,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阴蒂会让他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想要,他想要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他想要被欲望淹没,成为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淫荡母兽。 林默言握著按摩棒的另一只手正小幅度的动著,让阳具顶端不停的研磨他花穴内敏感瘙痒的穴心。 阴蒂上的快感与穴心上的刺激相互叠加,再加上穴壁被撑开的饱满感,给林默言带来了不能与以前相比的巨大快感。 穴心单单被研磨已经不够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还要,他的身体还不满足,林默言再也顾不上穴内的疼痛,握住按摩棒开始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穴内的嫩肉,小穴像一张豔红的小嘴一样不舍的缠绕著按摩棒,每一次进入按摩棒都把附著在它身上的嫩肉狠狠的捅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小穴内外已经一片红肿,可是淫水却越流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这种淫荡的感觉提醒他,他的花穴快被干到高潮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棒抽插的速度,不再有一丝保留,空荡的宿舍内淫靡的水声回荡著,腥甜的气味冲击著他的感官,按摩棒狠戾的摩擦操干著他的淫穴。 林默言的指甲掐著早就被揉弄的硬起来的阴蒂,同时按摩棒深深的捅进他的穴心,直到快把整个按摩棒都塞进穴里。 “啊啊啊!啊......”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紧缩,像被电流窜过一般,酥麻酸疼,一股热流从穴心往外溢,却被按摩棒堵著流不出来,而挺硬的性器正一股股往外喷射著白花花的精液,喷到他的胸膛上,乳头上。 林默言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快要掉下来,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被操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握著按摩棒的手都已经松开,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棒被松开,顺著充满了淫水的湿滑花穴缓缓的下移,直到整个脱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同时一股汹涌的淫水涌出花穴,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顺著林默言的屁股流到後面的小洞,然後滴到地上,滴到布满了淫水的按摩棒上。 林默言此时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裸,面上一片湿意,有泪水,有口水,有汗水;胸口上猩红的两点充血挺立,上面沾染著白色的浓厚精液;下身一片狼藉,发泄过的肉棒软软的耷拉著,小穴周围全是淫水,把耻毛都浸湿了,像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花穴被按摩棒操弄的又红又肿,穴口正一缩一缩的,每动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粘腻透明的淫水,满是淫液的大腿敞开著,还微微的痉挛著。 林默言闭著眼睛慢慢平息著高潮,这一番操弄过後,他只觉得全身舒爽,花穴虽然火辣辣的疼著,但这种被折磨之後,发泄之後的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一切。
第10章 十一的欢愉(3)【H】 林默言好像昏死了过去,躺在椅子上纹丝不动,除了还在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他还活著。大约二十分锺之後,林默言终於再次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里正泛著泪水,眼角一片红润,说不出的淫媚。 林默言小心翼翼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悬在椅子外面满是淫水的屁股挪回椅子上,这一番简单至极的动作,林默言却是做了将近三分锺,无力的双臂,微微抽搐的大腿,肿痛的花穴,这一切都阻碍了他的动作。 林默言每动一下,花穴里就冒出一股淫水,原本正对著镜子的花穴,现在变成了紧贴著椅子,这种角度上的变化,让不再溢水的花穴又开始涌出高潮後的淫水。 林默言坐在椅子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阳具。这个动作让粗糙的椅面摩擦著他早就红肿不堪的阴唇,一丝快感夹杂著疼痛直击他敏感的花穴,他又想被插了。 林默言动动酸疼的身体,觉得再在椅子上做一回,他准会掉下去,所以放弃了这种在镜子面前操干自己的方式。 林默言拿著按摩棒,扶著椅子站起来,却又一屁股做了下去。 “唔......”林默言肿胀的花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又被撞的一痛,同时一股激流也顺著花穴延伸到花心,刺激著林默言。 林默言又缓了一会儿,才扶著椅子,拿著按摩棒站了起来,腿上的酸软已经缓解很多,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可是每一步走下来,肿著的花穴都会被摩擦,既痛又麻,惹的他花心又痒起来,直想把按摩棒插进去再走。 林默言忍著这种瘙痒,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床位那里,踩上上床的台阶,每踏上一个台阶,他的花穴就又有一股骚浪的淫水流出来,顺著大腿往下淌,直流到脚踝处。 当林默言快忍不住拿按摩棒捅进去的时候,他终於到了床上,松了口气直接躺倒,把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摔在床上。林默言抬起手看著黑色的按摩棒,棒身还沾著他粘腻的淫水,虽然刚才掉在了地上,但由於先前他已经打扫过寝室,并且寝室的地是瓷砖铺成的,这根沾著淫水的按摩棒并没有被弄脏。 林默言像被下了蛊虫一样,将按摩棒放在唇边,先从头到尾用湿润红嫩的唇吻了一遍,然後才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食著上面的骚水,舌尖刷过棒身,粘液被拉成一条银丝,一端黏著按摩棒,另一端黏著他红嫩的舌头,棒身的每一寸都被这样对待,不一会儿按摩棒上的骚水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湿润晶亮的唾液。 在林默言舔食按摩棒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先是在胸前的两点上又掐又捏,不顾疼痛的蹂躏著这两个瘙痒的小乳头,折腾的这两个小点儿变肿变涨,或许是下手太狠,林默言觉得乳头有种微微的刺痛,那种破了皮儿的微疼感不但没有减缓情欲的攀升,反而还刺激情欲更上一层楼。 林默言玩弄够乳头後,转移到他的下身,绕过又挺起来的性器,来到下面尚未闭合的穴口,现在穴口外徘徊了两圈儿才把一根中指插了进去,接著像逗弄似的轻轻抽插著,被按摩棒干过的花穴早就不复最开始的紧致,花穴的洞口大张著,任手指在里面进出或者抚弄,林默言用中指指腹按摩著肿起来的内壁,感受著穴壁不同以往的炽热,这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他的心脏,再到脑际,他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花穴被玩弄的开始冒水,林默言就不再逗弄,而是把手掌上沾到的淫水在床单上蹭了蹭,接著把蹭干净却仍有点湿润的中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揉按,带著那个肿大的豆粒来回转著圈。 林默言觉得花穴开始紧缩,想要被粗大的东西填满,再狠狠的插弄。 林默言把满是唾液的按摩棒挪到花穴口,就著原本就大张著的洞口,直接把按摩棒送了进去。 “啊......好爽......好深......”林默言叹息呻吟著。 按摩棒一被插进去,就被缠住,林默言打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开始在他的花穴里来回震动,这种被填满之後,却仍旧被扩张的,快要把他花穴撑坏的快感从脊椎蹿升进大脑,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被震动操干。 林默言一边感受著按摩棒的震动,一边抽送著,这种前後左右都在时时刻刻被开拓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洞穴,全身唯一还有感觉的地方就是那个正在被填满操干的洞穴。 林默言的另一只手仍旧揉弄著阴蒂,按摩棒的震动有时候会带著他的阴蒂一起动,被指腹狠狠磨砺,肿胀的快要破开。 林默言把按摩棒又提了一个档,更快的震动速度,更大的震动声音,更响亮的水渍声,无一不震撼著他每一种感官。
第11章 十一的欢愉(4)【H】 林默言不停的插干著那个淫荡的,不知满足的,饥渴不已的淫洞,双腿张开搭在床边,半条腿晃荡在床外,淫荡的像个妓女。 林默言把震动的按摩棒深深的捅进穴内,直到穴心,按摩棒震动著穴心,把快感从穴心传递到他的脑子。他觉得手腕发酸,用已经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几分锺才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 林默言松开手,就著按摩棒还在体内的姿势,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双腿张开慢慢往两边打开,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棒,被床一点一点推进去,林默言觉得两腿发酸,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於是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穴心要被顶烂顶坏了,按摩棒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的穴心上,还震动的按摩著,他的穴心快要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许已经顶到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能孕育子女的子宫那里了。 林默言被顶弄的穴内的那一点一阵疼痛,那种狠狠往里面捅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泪疼的流出来,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往上抬屁股,只能继续任按摩棒在那里顶著,一边顶一边震动。肿起来的内壁此时也被按摩棒搅动著,似乎要把他的花穴搅烂,让他再也淫荡不起来。 林默言坐在按摩棒上,双手搭在床的栏杆上,咬牙隐忍著。他觉得穴心好像已经肿了起来,那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紧紧的缠绕著他,快要让他窒息。慢慢的,从穴心上传来了一种酸麻感,沿著小腹窜上他的脊椎,再冲进他的大脑。 从穴心到穴壁,整个花穴都瘙痒起来,就算被按摩棒震动著,似乎还不够,想再一次被狠插,想被更肆意的蹂躏。林默言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经痛到极点,却仍会有被插干的欲望,想被彻底的玩坏,玩到晕死过去。 林默言尝试著抬起花穴,虽然只抬起了一点,但是却充分的缓解了穴心的疼痛,可是同时的穴心却更加瘙痒,似乎不满意原本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棒撤离,那种瘙痒感从穴心爬满整个花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无数个爪子在挠著穴壁,无数个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个极细小的洞。 林默言脑子里只剩下缓解这种痛苦的感觉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顾花心疼痛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呜.......”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体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只能依照著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穴,让按摩棒稍微出来一点,再重坐下去,捣烂自己的穴心。 林默言的阴蒂变的充血肿大,现在已经无人顾及它,但是随著林默言的一上一下,这一个小豆豆也跟著颤抖。林默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也越来越模糊。 “啊......好爽,再快点,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声叫喊著,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求你,求你再快点,再快点干我,把我操到射精......”林默言有种错觉,他现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干著,而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捣干著属於他的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这种被奸淫,被操干,被捅穿的快感,让他哀求起来。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按摩器的开关一下被拨动到最高档。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穴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谁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长快速震动的那一根棍子干死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痒快感快把他推向濒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穴突然一阵绞紧,把整个按摩棒都箍在花穴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穴的最深处涌出一股大量的淫水,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顺著按摩棒从花穴的边缝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床单。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从床上喷洒在地下,颜色却比上一次浅淡了很多。他筋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也顾不上还在震动这个按摩棒,任它搅动花穴刺激著它继续分泌淫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闭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开,露出正插著黑色按摩棒,流著晶莹骚水的红肿花穴,感受著已经麻木的花穴仍然被按摩棒操干带来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击碎,现在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只有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著他,花穴隔几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滩淫水。已经半软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浊。 突然,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声音响起了:“你还真是淫荡啊,要含著按摩棒睡吗?”
第12章 秘密的暴露(1) 林默言听到一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声音,本来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轰的他头晕耳鸣外加心脏停跳呼吸暂停。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林默言全身僵硬,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就是一动不动,林默言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甚至说他现在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出现在原本锁的严实的宿舍,林默言没有睁开眼,他希望这只是他的幻觉,他也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幻觉。 直到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吧?嗯?人妖?” 林默言好似如梦初醒般,立刻扯过头顶的被子,手脚无措的胡乱扯开,盖在赤裸的身上,但却盖不掉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的声音,不过此时的林默言已经没有办法去顾及下面还动著的东西了。 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浆糊,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怎麽办?被发现了,该怎麽办? 林默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闭眼深呼吸几次,他终於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只是盯著棚顶,他甚至不敢与那个人对视,怕在他眼中看见鄙视嫌恶,最近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有种矮他一头的感觉,现在他只觉得在那个人面前,他已经被踩在脚下了。 林默言眼睛仍旧湿润著,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动情,还是因为现在的恐惧。他状似平静地说道:“方宇,不准说出去。”话语里有著强硬的要求。 床下的人抬著头靠在书桌边沿,正好将林默言整个侧面收於眼底,他看著盖著棉被,但下身却还插著按摩棒的林默言,不禁轻笑了声,说道:“嘴长在我身上,你有办法控制吗?” 林默言身体绷紧,连脸上的肌肉也僵硬著,他冷冷地说道:“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方宇伸出食指和麽指磨蹭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他们是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会怀疑,会非常想确认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你上课的时候,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其实他们都很希望扒下你的裤子,好好确认一下你下面是不是真有一朵不属於男人的小花。呵......也许还有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会用一些迷药之类的把你弄晕了,再扒下你的裤子好好检查一番,如果满意,也许就提枪上阵来上一炮,滋味不错的话,大肆宣扬一番,说是干上了你这个高傲美人,谁都得对他另眼相待,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男人想尝尝你的滋味,那麽你下面的小花,还不一定会被多少男人采摘呢。不过,你身体这麽淫荡,没准会爱死这种生活,那我就是在帮你的忙了。” 林默言握紧双拳,方宇每说出一句话,他的拳头就紧上一分,直到拳头间一点缝隙也不留,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开始往皮肉里面陷,在手心形成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刺痛手心。 林默言浑身战栗著,再也装不出冷静,他颤抖著声音,语气里有一丝示弱:“你想怎麽样?” 方宇眯起眼睛,盯著林默言绷紧的侧脸,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紧贴著额际,眼角一片湿红,湿著的睫毛还在小幅度抖动,在这个高傲的人脸上,凭添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禁心软几分,但方宇却是不为所动。 他勾唇笑了下,说道:“也没想怎麽样,不过就是有人看我不顺眼,给我使绊子,而我想报复回去而已。” 林默言沈默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了?” 方宇没说话,只是笑著看他,林默言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宿舍纯白色的棚顶上,但也猜得到方宇此时的表情。 林默言舔了下干涩的唇,沙哑著嗓子道:“你想怎麽报复?” 方宇双手环胸,扬扬下巴:“最恶毒的当然是把你是人妖的事情散播出去。” 林默言一听,心立刻慌了,急忙道:“别......” 方宇无声地笑了下:“不过,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给人留分余地总是对的。只要......” “只要什麽?”林默言觉得有商量的余地,急忙确认。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保守这个秘密......”方宇换了个姿势,把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报复够需要多久?一辈子吗?”林默言沈默片刻,接著询问。 方宇一愣,随即开口:“应该不会是一辈子,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也许很久,也许很快。” 林默言咬牙切齿,脑子一阵一阵抽痛,指甲扎的手心已经开始发麻,他刚从家里那个火坑跳出一个月,这就又进了另一个狼窝,他妈的,这什麽狗屁人生! “好,我答应。”林默言只考量了几秒锺,就无奈的应了,谁叫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呢?现在妥协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第13章 秘密的暴露(2) 方宇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今天这番收获还真是不小,假期第一天却被严泽叫过来帮忙办事的怨气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散了。 方宇帮著严泽办完事情,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下再回家。却不想在寝室门外竟听见了一阵阵的呻吟,和几个星期前那一晚极其相似,起初他只以为是林默言在抚慰小兄弟,後来竟听见林默言说那些“干死我”的淫浪话,方宇愣了片刻之後,推测林默言极有可能是个gay,并且正在和人做爱,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了。 方宇没有观看两个男人做爱现场的癖好,却又不能以敲门的方式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所以在外面一直等著,等著里面没有声音,推测那一场性爱大概是结束了,他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本以为会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入目却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林默言,而他的腿间正插著一根剧烈震动的黑色按摩棒,方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林默言这是在自慰,虽意外却不至於让他震惊。 林默言当时的姿势,正好是下体冲向门口,方宇起初并没有仔细看,但是那根插在林默言腿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却不停的吸引著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林默言的两腿间,在看见林默言所插之处竟然不是男人肛门,而是一朵属於女人的蜜花之後,他才是彻底震惊了。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性人,这属於一种畸形,畸形的东西自然不会好看,所以方宇从不认为一个双性人的下体能有多美,但是林默言颠覆了他的想法。 床上的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著,腿根处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的水光,耻毛是浓密的纯黑色,这代表著这个人有著浓烈的性欲。双腿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流出透明的淫水,随著按摩棒的震动,这些淫水布满了林默言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後面的菊穴都染上了淫液。两片小阴唇红肿著包裹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抖一抖的,看著好不可怜。 方宇回过神来之後,发现林默言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还含著按摩棒全身赤裸的休养生息,所以方宇主动开了口,接著与林默言有了一番对话。这个令方宇震惊的发现,成为了林默言的把柄,方宇只知道抓住机会,却从来不会放过,不对这个人做些什麽,都对不起老天爷今天的厚待。 在林默言答应听他的话,任他报复之後,方宇低头笑了,这个笑容里没有平日里的虚假,只有满满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怎麽?你准备一直含著按摩棒睡上一觉吗?”方宇看著自从答应了他之後,不再言语的林默言讽刺的说道。 林默言咬唇警告自己冷静,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方宇不屑的嗤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觉得现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 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 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麽,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著办吧。” 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著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关闭,可是无论怎麽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著急,下体的按摩棒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摸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淫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 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根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淫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棒,然後用力往外抽。 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锺就能办到,这一秒锺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与按摩棒上的滑腻淫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 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锺,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 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麽?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麽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 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
第14章 嫉妒的原因 拿出按摩棒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著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 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淫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穴内的淫水,在穴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後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穴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穴口早就被插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淫水的流动。 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著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学做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 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淫水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著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著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後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性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第15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著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著正喘息著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强忍著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麽,向後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著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後,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麽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著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著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著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著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於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著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著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沈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於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麽?”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著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著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著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麽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後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锺就到了方宇位於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著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於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於这个动作的执著,就在於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阴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著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淫水的分泌。 当终於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麽,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後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麽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著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著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麽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第16章 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於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胸膛,那麽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後,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液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液,最後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著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液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後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液体顺著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後,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著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於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麽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锺,最後憋著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著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著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根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锺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著身体的本能往後仰躺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著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著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後使阴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後,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乳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著淫水,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後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沈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著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欲望的身体,那麽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著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著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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