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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

  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TOP Posted: 06-15 16:24 #27樓 引用 | 點評
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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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龟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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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裹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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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火中飞行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 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地,结为夫妻?”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要看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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