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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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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失身女堂前订姻事
  诗曰:
  羞向豪门曳绮罗,一番愁绝蹙双蛾。
  恨随流水流难尽,拼把朱颜逐绿波。
  且说朱玉与郑怜儿争辨不下,正欲撇他而去,不想郑怜儿忽问他为何今日不存须毛半根?
  朱玉一头雾水,答道:“本公子虽至近二十,却不曾长得半根须毛。”
  郑怜儿一听,泪如雨下。朱玉见事有蹊跷,忙问其故。郑怜儿哭道:“奴妹昨夜定是被外人所奸矣!”
  朱玉道:“这般道来,果真有此事矣。你且道来,须毛之事何讲?”郑怜儿哀嚎不已,一时无口答之。
  朱玉继而追问,郑怜儿方止住哭泣,道:“昨夜奴熟睡之后,有一男子闯入,其声与你无异,高五尺,与你亦相仿;奴一时差错,与他行下了罪过。然昨夜那好人口边须毛浓浓。今见你并无半根须毛,方知夜间有人偷梁换柱,占我为奸矣。”
  朱玉闻听,半晌无语。饿尔,郑怜儿又道:“奴既已被奸人强占,今日不得颜面见救命恩人,亦不得颜面于世,指望一死之矣。”就要举身赴江,朱玉忙挡住,道:“事已至此,便轻生了,岂不把奸人纵容?况你有深仇大恨,若今日轻生,便有愧先人矣!”
  郑怜儿一意要死,朱玉好言相劝,又道:“妹妹,你若死了,邻人反怨我通奸不成,把你谋害;若果告官,本兄剩后难免—问罪。你便细细思量,死耶?生耶?”
  是时,吵嚷之声惊来了邻人。内中李都管道:“朱小官,吵甚?”
  朱玉道:“妹妹念亲人远逝,一时思想不开,定要追随,我劝他,他不从,因此而吵。”又对郑怜儿低语道:“切莫露真情,看我行事罢。”
  那边陈小桥打着呵欠,也走来。郑怜儿看那人,似曾眼熟,正要指向,朱玉忙住,谓众人道:“承蒙各位邻人看顾,我已与此女定了姻事,也算一遂乡邻之愿。届时再临门上诚邀各位。”
  遂拉了郑怜儿纤纤玉手;当众邻道别,那连有人喊道:“属订姻事,却还不曾拜天谢地?如何倒先有肌肤之交?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二人也不予理睬,竟自去了。
  按下这边不表,回头再道朱安国,白白得了一个人儿,还抢得满箱财物,整日饮酒作乐,欢天喜地。只是害得母女两人性命,恐事情败露,便叫阿狗时把风声打探。
  又忆及那夜初占庄儿初行云雨之时,逢惊涛骇浪。虽是雨天,又逢洪季节,恐这是凶兆,心中终不坦然矣。
  这一日,朱安国与庄儿云雨事毕,又把箱和翻看,庄儿一边道:“箱中衣物,尽是我家小姐嫁妆,百两银钱,亦是悉数家当。只是小姐生前待我尤好,如今做了水中之鬼,好生想念。”
  朱安国闻言,怒道:“他却是自寻死路而去,怨不得我。我亦本不愿杀他矣。”
  庄儿道:“好端端一个乖巧女儿,你如何舍得杀?只怕存心一同掳来,占二美日夜同乐。只可惜你早已算尽,终是一场空想,不遂心愿哩。”
  一头说,一头把许多丝布、铜钱、银子、衣服,一件件取出。口中道:“这一应家当,乃我一人奉命装填,是时洪流将至,危在旦夕哩。”
  朱安国道:“当初若把那女子收来,兴许能值得双倍银。”见了两匹水漫的花被,一封银子却有些认得,也不想到,且将来晾是上楼估计甚么用。
  次日,晴天气爽,朱安国往楼上去,收敛昨日晾晒之物,看那花布,十分眼热,仔细辨认,正是初时聘物,当下大惊失色,把阿狗唤过,问道:“奴才,这些东西,你可认得么?”
  阿狗打量了一番,吃惊道:“我当时买得这些东西,早已交女方作聘物矣,为何却反在原处?”
  朱安国听了,不快活得紧。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4-22 12:40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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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真凶人赴约识真容
  诗曰:
  一窗灯影映青毡,书债今宵暂息肩。
  不作凤皇将九子,且亲鸳鸯学双骞。
  且道朱安国当庄儿日夜淫乐,这—日把劫得物件晾晒,不想阿狗识出此物乃初时聘物。朱安国亦觉铜钱、银子、丝布甚是眼熟,当即十分不快。
  朱安国一夜不困,赶到袁花郑家地上,片瓦—椽没了。复又到城里。寻了原媒婆张篦娘,是会篦头纹脸、卖鬏鬓花粉的一个老娘婆。
  朱安国说起事由,却隐去家存原有聘物一事。当下,媒婆道:“且一道去看看。”
  不出一日,二人便至袁花郑家。媒婆放眼一看,那还有屋的影迹。
  朱安国便道:“初时人由你领来,谢钱已是收了;如今,不说人,就连尸首也不曾见,你咋计较?”
  媒婆道:“这也是天命,怨不得我。”朱安国不依,道:“既恁般,你须把聘钱退回。”
  媒婆道:“原数银两俱交予袁花郑家,你如今倒反问我讨要?还讲理数么?”
  朱安国道:“我要告官。”媒婆道:“告便告,我一个老婆子,又不曾做得骗人勾当,还讨饶不成?”
  言讫,媒婆自去。朱安国无奈,干瞪跟,只因那女子恐与他牵连,反惹出一个谋财害命的口角来,只好作罢。
  朱安国回家,问阿狗道:“你可瞥见得那日逼下水的女子么?”阿狗道:“见得,见得。有好几分颜色哩。”又问庄儿道:“你家小姐生时曾嫁与朱家么?”
  庄儿道:“如何不知?媒婆是城里的,叫张蓖娘。”朱安国又问:“那个朱家?”庄和道:“这一带人家,有几家不姓朱的?便不知晓。”
  朱安国又把聘礼—件件理出来,细细的看了,正是当初起聘之物,便生出于—段不快活来。暗想:“当初我何不把他留下。原来却是未过门的媳妇哩。”
  阿狗见主人不高兴得紧,问其故,朱安国以实言告之。阿狗惊问道:“真有这等巧事?”朱安国问道:“你不信么?如今虽捞得—个箱儿,却丢了一个大活人!”
  阿狗道:“幸而丢他去的好。”朱安国道:“死奴才,你这是幸灾乐祸么?”
  阿狗道:“非也。你那日把他娘一篙掼入水中溺死,却又把他留作活口,岂不是祸么?倒是死了省心。”
  朱安国长叹道:“天命如此矣。也不消计较得。”
  二人正说话,只听得外面叫声,却是朱玉来请他吃亲事酒,朱安道:“你快括,却不晓我正生闷气哩。”
  朱玉道:“众人定要我作亲。”朱安国道:“那方人氏?”朱玉道:“水路来的。见其可怜,收下了。”
  朱安暗想:“这姻缘来得也算快了。”就封了一封人情,到那日去赴筵。但见里面几个内眷,把这女子打扮得花花朵朵,簇拥出来,全不是当日大水里光景了:
  涂脂抹粉一时新,袅袅腰肢熬可人;
  缭绕炉烟相映处,君山簿雾拥湘君。
  两个拜了堂,谒见亲邻,话铣吹打,甚是兴头。只是这女子还有乐中之苦:
  烛影煌煌照艳妆,满堂欢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母欲斯肠。
  这些亲邻坐上一屋,猜拳行令,吃个爽快。只是朱安国见这女人有些认得,去问人时,都道水氽来的。
  朱安国又去把阿狗唤来,道:“你去看看那新人,眼熟么?”阿狗见了,连声喊道:“有鬼!”朱安国道:“你且回,莫作声。”
  这边,朱安国又去问张千头。欲知张千头作何应答,且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4-22 12:40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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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  帐中新人终成眷属
  诗曰:
  床头声断歌鱼铗,囊底欣余润笔钱。
  应笑书生镇孤另。情缘久别意偏坚。
  且道朱安国往朱玉家吃亲事酒,却觉新人十分眼熟。使唤过阿狗,暗暗相望。阿狗一见,便大呼“有鬼”!
  原来此女非别人。正是那日被朱安国撑入洪水的郑怜儿。朱安国见了分,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又问张千头,张千头道:“这原是袁花郑家女儿,因海啸,娘儿两个并一个丫头坐着两个箱子氽来,撞了强盗,抢了箱子。他娘落水身亡,只余他绕幸被救,也不知丫头是死是活?”
  朱安国道:“他们如何成的亲?”张千头道:“你还须问么?这朱小官有福气,那日救了他。他领情,情愿嫁他,故此我就撺掇,叫他成亲。”
  朱安国问道:“袁花哪个郑家?”张千头道:“不知。”朱安国道:“我也曾有一头亲在袁花,也是郑家,连日不曾去看得,不知怎么?”
  张千头笑道:“料不得妨哩,却也没法。”朱安国心头不快,也不终席,竟赶回去。叫阿狗把庄儿藏好,月余不得露脸。
  按下这边不题。且朱玉与郑怜儿成亲,二人自得亲戚酒散。是夜,待众亲邻离去,朱玉便拥怜儿入厢屋,急要行好事。
  郑怜儿只因那夜锗遭强人淫乐,心头有愧,未免半时不入就里。朱玉看出心思,宽慰道:“我不见怪,你莫记挂在心。”
  郑怜儿道:“你可认得那人么?”朱玉道:“依亲妹妹所言,那日鬓须浓浓,又有酒气,我便知晓了七分。”
  郑怜儿恨恨道:“甚人?你说了,我去杀了他!”朱玉道:“无凭无据,从何议起?就是告官,也未必包赢。罢!罢,你是水中来的,大难不死;我亦算得白招一个美人坯子,何须找多话说?”
  郑怜儿道:“只怕哥哥日后把妹妹不当人看。”其言悠悠,其意绵绵。朱玉大为感慨道:“亲妹妹,我为何不把你当人待?当初只因你与我有情,才节外生出那根枝来,又何须怨他人?”
  郑怜儿心头依然恨恨,道:“只是那奸人如何处置他?”朱玉道:“今夜良宵,暂把他留着后话罢,看我与你行一回乐。”
  一时心急,便去褪怜儿罗衫。郑怜儿也不相找,帮衬他把一应衣什褪尽。朱玉喜极,轻摩玉乳,中含乳儿道:“亲肉达达,你果然生得好个肌肤;似玉笋—般,看我把你狠亲—回。”
  言讫。便缘香颈亲吃而下。郑怜儿觉出美快,口上低低叫道:“亲哥哥,你切莫把妹妹火儿勾,怕把你烧着。”
  朱玉抬首道:“不妨。”及至脐儿而止。郑怜惜儿只待他亲那妙处,却觉毫无动静。问道:“哥哥,你莫不是嫌弃妹妹那件妙东西?”
  朱玉道:“妹妹不许瞎说。哥哥正把那道细缝观摩哩。”言讫,轻轻挖进—指,拱拱钻钻,及至尽根,道:“亲妹妹,内中有何滋味?”
  怜儿道:“酥麻得紧哩。却不知你那根大东西是何模样?”朱玉道:“你莫性急,片时方与你相看。”
  朱玉一头摩玩牝户,一头紧勾粉颈,吐过舌尖,与怜儿吮咂。怜儿气喘吁吁,只觉牝中如游蛇钻入,直抵花心,十分爽快。
  少顷,朱玉忍禁不住,自家那件大大的尘柄坚将起来,正欲抽手褪自家裤儿,忽觉怜儿阴中汪水洋洋。
  原来怜儿心性已动,花心绽放,流出许多浪水儿。朱玉覆着细观,只见那道牝户儿,贮着粘滑滑、青悠悠的一汪水儿,问道:“亲妹妹,你阴中又作怪哩。”
  怜儿“呀呀”叫道:“亲哥哥。妹妹花心痒得紧,你与我杀一回乐罢。”朱玉道:“亲肉达达,你莫急,我待你会忍不住之时,方与你行乐。”
  郑怜儿道:“妹妹会忍不住,便要丢那精儿;既丢了精儿,又有甚趣?”
  朱玉道;“想你正值妙龄,我亦正值年少,两活相撞,不知有有多美快!”怜儿道:“不消问,弄弄便知。”
  遂探手去朱玉胯间,触着那件大东西。一把捉住,笑道:“活宝!活宝!”那物件一以掳扬,昂然直竖,粗了一围,长了数寸,反把怜儿骇得香汗沁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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