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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悲戚!陶董的教条!芬妮在监禁!
时间流逝,这一天有紧急的任务,要求分析员代表前线进行交涉,等到任务人员出现再进行强攻。
但事实与预期发生了差异,对方的人显然想先羞辱分析员一顿,身后的人拿着武器对准分析员,威胁着他,交涉的人还时不时用枪托拍打着分析员的胸口,任务人员明显是在试探。
芬妮见分析员此时的情景,着急地想去营救,要不是周围人阻拦,恐怕会影响规划,还会使得分析员受到危险,万一那些人走火一个,代价太大了,所以芬妮被陶董关了禁闭,要她好好反省一番。
而分析员进入陶董办公室,想去求情,毕竟这事因自己而起,芬妮是心系自己才忍不住冲动的,要知道芬妮可是最老的一批天启者队员,各种情况是见多识广,从容应对的。
“陶董,芬妮是因为我才冲动的,请您消消气,就放过她吧,我一定好好地教训她,下次肯定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陶董的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眼神中带着玩味,“哦,心疼小女友啊,唉,可没人心疼我这个上司啊。”语气中浓浓的醋意。
“你要是出点意外,我可心疼死。”还带着深深的抱怨。
分析员低着头,只能道歉,低着头看着对面,不敢直视这位世界树的董事,然后就陷入了一个奶香温暖的怀抱。
“你知道吗,当时看着你被威胁,我的心好痛,我多么想代替你,站在那里,芬妮的冲动也是一样,但她这样贸然行事,会给你带来更大概率的危害,我就是气她不动脑子,要她冷静几天。”
陶董将分析员的手牵引着放在胸口,一对高峰,丰腴微垂,但仍挺拔圆润,勾引着分析员用力握住,向上托举着试试重量。
“啊~所以今天就属于我的了,来,让老师教导一下可爱的学生。”
“陶老师,我不是前几天才交了作业吗,规划表里可没今天的。”
“呵呵,你猜芬妮关禁闭的原因还有什么?这不就空出来了吗,所以把要交的作业给我就行,放心巴德尔试剂管够,分析员,你也不想让芬妮被多关几天吧,伺候好我,说不定……啊~不要~”
年长的老师,带着慈爱的微笑,宽广的胸怀,包容着学生的任性,包容着学生犯下的错误,用爱教导,亲身指导。
“今天我们要学习一下,不一样的通道哦~首先,让我们浅浅地复习一下,上次的~课程~”
办公桌上,只见分析员站在桌旁,手持英雄钢笔,跃跃欲试。而陶老师则躺在桌上,双腿大开,把那香甜湿润的作业挺了出来,静待笔的写下。
分析员捧着一只成熟硕果,将红樱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才被清空刚过一周的浑圆敏感异常,这样的刺激已经让陶老师红樱高耸,时不时地渗出点点蜜乳,仿佛回到母亲怀抱,喝着蜜乳,听着阵阵催人的摇篮曲。
分析员将笔缓缓落下,在作业边上磨蹭着,轻轻勾画,试图找回写作业的感觉,作业在这刺激下,产生神秘的物质,滋润着纸张,为接下来的写作业做好了准备,颤抖着,又仿佛期待着什么。
垂腕沉笔,渐入粉纸,盈盈透水,往复去归。
丰乳肥臀俏人妇,蜂腰长腿情深淑。
墨痕含樱覆峰顶,皑乳吐滴落谷幽。
下山行至荫蔽处,凌草乱丛隐门户。
甘露盈盈银丛挂,溪流淌淌深洞源。
蜕衣轻抚胭脂马,红痕细着密如沙。
亲尝蜜汁精气爽,执枪慢进意气发。
屡屡试探勾心魄,燥燥蠕动催婆娑。
我欲上马骑乘去,却引深入后庭花。
“好了,复习,结束,要,要开始学新~知~识~了~哦~”
陶老师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收折,微微分开,素手托住翘股,分开粉嫩,将内里的幽旋显露,仿佛大师信手勾勒,淡墨透晕,一呼一吸间,一收一缩,显露着这副身体还是充满活力的。
“要仔细观~察~哦”
说完,陶老师更加用力,幽旋微开,深邃得吸引着目光,惹得想探入其中,探索其中的奥秘。
所以,分析员食指敲击,蘸着上方留下的滑液,顶着巨大的阻力,得以进入一个指节,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热,热情似火,欢迎着首位顾客的到来,但陶老师似乎很难控制,门口的剧烈收缩,使得前行的步伐一滞。
“啊~好奇怪的感觉~”
分析员手指在这边缘进进出出,在滑液的伴随下,一点点深入其中,最终全部进入那热烈的通道内,光滑的柔软四壁,指尖环绕循环,莺声婉转, 幽旋逐渐适应了有笔进入的事实,收缩间压力见小。
此时,分析员将手指抽出,趁着幽旋还未合拢,将笔抵在新作业上,上方的桃源激动地释放着,汩汩润滑液滑到股间,将笔和作业浸润,分析员按住陶老师的膝盖,固定好之后,蘸着饱满的浓墨,用力写下诗篇。
悠悠抚琴瑟,
阵阵击股阖。
宣纸落笔墨,
河山尽一折。
“啊~好大~”
这笔的直径可不是手指能比的,长度亦然,一笔不断,才行至十厘米左右,但仍余三分之二以上在外等待着,暖暖的谷道,顺滑的书写,幽旋伊始钳住笔身,四周剧烈收缩着,想要抵抗绝世作品的写就。
人们都说,真正惊世骇俗的作品,都会遭受天地的抵触,因为这是在窃取天意,将天踩在脚下,壮志凌云。
抵着四周的压力,顶着前行的阻力,略着耳边的靡音,这一切都变成分析员的垫脚石,激发起分析员的斗志与决心,一笔一划,展现着英姿,伟大的诗篇啊,就在此间诞生。
沉笔垂腕着墨蕊,慢画天工人莫催。
狭芳更甚桃源美,流连忘返不知归。
莺歌渐传情无悔,意至浓处硕果累。
惊世一作众望背,画绝题字堪与谁。
抬笔收画,将陶老师抱起,意识陡然回归,抱住了分析员的脖子,将粉樱送入分析员口中,含虚挑弄,一入一折,乳白色的燃料从囊中稍倾而出,从分析员嘴角流出,自胸前绕到背,然后在那翘丽尖凝结成珠,一滴一滴,连接成流,一路蔓延到浴室内。
“没想到,老师竟然这么重。”
“我重?不会是分析员同学太弱了吧。”陶老师有些不服气,气呼呼地仰着下巴,紧紧夹了几下。
“那就让你感受一下厉害。”分析员听了,故意地颠了起来,本来不远的路程,硬是转了十多分钟,陶老师的尖叫就没停止过,双眼紧闭,小口微张,有津液流出,手都快抓不住了,才终于放过她。
将陶老师放在洗脸柜上,讲女人翻转,面对着镜子,抱着陶老师的大腿,将连接之处完全展露,看着镜中那泛着红的白皙皮肤、迷靡的眼神中散着雾气以及壮硕的毛笔与墨蕊的紧密贴合。
“小混蛋~谁教你的~”
陶老师的脸更红了,羞涩地扭过头来,与分析员相吻着,桃蕊蜜汁横流,墨蕊密收严钳,镜中的毛笔在短与长之间变换。
随着速度的加快,陶老师无力地躺在宽广的结实胸膛上,一上一下,浑身颤抖着,即将无法忍耐。
分析员一手将陶老师抱下,利用重力,再次重重地落笔,描绘着最终的几笔,另一只手捏挤着微垂的水滴,储存一周的蜜乳早就几近溢出,在挤压下,乳白激流,伴随着陶老师的靡靡莺歌,“啊~”在尖声一声之后,水流从桃蕊喷射而出,不知是高潮之后的激流还是无法忍耐的圣水。
将笔抽离,墨蕊被摧残得无法合拢,细丝的粘液涂抹,伴着点点血梅,但分析员的毛笔依然挺立,丝毫不减威风。
将储存的蜜乳全部挤出,将陶董饱受摧残的墨蕊冲洗,将桃蕊的横液清洗干净,最终将身体收拾整洁后。
“走,去看看芬妮吧,你的小女友很想你的。”赤裸的分析员和身上满是红痕的陶董进入办公室深处的禁闭室。
小黑屋的门上小窗突然打开,一缕光亮照进屋内,光亮之中是一个人脸,圣洁伟大,仿佛是拯救自己的天使,芬妮一看来人,真是惊喜交加,分析员的脸上有一点点憔悴,但是掩不住开心的心情。
“芬妮,我好想你!你受苦了。”
芬妮差点没憋住眼泪:“分析员,我也想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向陶董求了情,明天就能释放。”
“谢谢你,分析员,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在发抖。”
能不抖吗,陶董倚在门上,低下身子,用巨大凶器将那长枪包裹,还不时用口吸着。也还好芬妮只能看见分析员脖子以上的情况,看不见其他的,否则就算光着上身也无法说清。
“没事,只是看见你因为我而受苦,有些伤心。”
“当时是我太冲动了,是我差点害了分析员,没考虑后果,所以不要伤心,等我,我爱你,分析员。”
“芬妮,我也爱你。”
分析员和芬妮说着甜蜜话,陶董已经趴在门上,将臀部翘起,将长笔牵引到桃蕊,向后顶去,分析员为了不暴露,只能稳住身体,任由陶董自己操作,但还没等分析员与芬妮说完,陶董就累的坐在地上。
陶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挂着水,晶莹的长笔,一口咬住,将笔尖含下,在嘴中品味着那浓郁的文气,吮吸着留下的墨滴,眉头紧皱,有些埋怨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这么地渴求,但就是不肯释放。
忽而,分析员往前拱了一下,直接触碰到喉咙,原来是已经聊完了,陶董忍住声音,干呕了几下,紧皱眉头,用眼神狠狠地批评着分析员,分析员将小窗关好,将陶董按倒在地,骑在陶董身上。
“你疯了,在这?”陶董不敢置信,小声地说着,假装嗔怒,小推着分析员,说是拒绝,但更像是调情。
“刚才你都把我的欲火升起来了,就在这,解决一下,不要出声哦。”分析员在陶董耳边低语。
然后,分析员坐上陶董那尽管饱经风霜但依然平坦无赘的小肚上,将长笔插入双峰之间,势如破竹,贯穿峰谷,笔尖在高峰的另一面突出,直压在陶董那依旧白嫩的脸上。
意冲斗牛天地动,置笔如枪疾雷冲。
看那风起心气盛,笔力虬劲出双峰。
轻拢淡雪捻顶樱,压云初透惊凤鸣。
幽谷潺潺水浆迸,遥望牛郎织女星。
粗暴地将笔塞入陶董嘴中,捻起粉樱,丝毫不顾及陶董那幽怨的眼神,充满母性的胸怀,恰到好处的软糯以及小蛇孱弱的缠绕。
分析员将手陷入,紧紧抓住浮起波澜的球圆,如同冲锋的骑士,加速鞭打的频率,终于,银瓶乍破,水浆飞溅而出,瞬间填满陶董那小小的口,从嘴角喷涌而出,冲击得陶董直翻白眼。
而芬妮听到门外那奇怪声音后,实在分辨不出,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想到明天就能和分析员再见面,激动兴奋,脑中不断地联想着明天要做的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去。
八、圆满!与芬妮的恒约!众女的袭击!
芬妮向陶董提交了恒约申请,在芬妮不知道的另一面,分析员花费了三瓶巴德尔试剂的代价让陶董满意之后,申请得以迅速通过。
今天是芬妮和分析员结婚的日子,大清早,芬妮试穿着白色的婚纱,分析员走进,抱住芬妮,感受着少女灼热的体温,细嗅着少女的气味,微微用力,像是宣誓着主权。
“分析员马上就要完全属于我啦,从此我的舞台也只会有一个主角!虽然早已等不及成为你最重要的人,但在此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感受着分析员躁动的手在身上游走,芬妮反驳道。
但这似乎没有丝毫阻止男人的动作,游走的手“不经意间”将胸口的花瓣揭下,将那恰到好处的浑圆把玩,“色鬼,就不能忍受一下吗,作为男主角,分析员也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迎接这一刻。”
炽热的气息向着修昳的侧脖袭来,呼,“那,那我们排练一下,不仅是接下来的各项流程,完成恒约后的事也可以提前熟悉一下哦……啊~”
此时仔细看着,发现此时的芬妮面色潮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白皙细嫩的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轻轻地摩擦着,一双泛着水光的明眸里,除了清纯还多了一丝欲望,她已无法忍耐。
“没事的,我还有一套。”
芬妮转过身,抱住分析员,亲吻着,缓解着激动的压力,戴着白纱蕾丝手套的手进入分析员的衣服下面,婚纱的质感刺激着,最终探入那禁忌之地,将封印的长枪释放,唤醒了禁忌的骑士。
骑士从混沌中苏醒,
渴求着战斗的酣畅淋漓,
渴求着血与汗的气息,
渴求着在斗争中找回自己,
望着眼前高傲的白纱金狮,
四目相对,点头默契,
指引他们的是宿命,
万神的恩赐,激昂的生命,
惊世的对决就在此刻,开战!
分析员扶着芬妮匀称的腰肢,在屋内起舞,然后将少女按在梳妆台上,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白色的蕾丝内裤拉下,进入极乐之境,尽情释放着快乐。
禁忌的骑士绕至金狮身后,抓住金狮的腰,用手安抚着,但那桀骜的金狮仍不肯屈服,扭动着身躯,抵触着,骑士只好出手,掌声不断,在那挺翘之上,留下印记,金狮传出呜咽声,被迫顺从下来。
骑士将手中的长枪举起,先是在金狮身上游走,威吓着,试图从那防御下抓住破绽,忽然,金狮抖动了一下身体,骑士抓住这稍纵即逝的间隔,狠狠地刺入,大力贯虹,金狮发出凄厉的悲鸣,被疼痛激发出血性。
金狮强行站立,将结实但修长的腿翘起,放在上面,摆出反击的姿势,既然弱点已经被攻击,那就放下一切防御,发起猛攻,顺应着骑士的攻击频率,休养生息,大敞的弱点是那么的诱人,让人不自主地看去,向着那里发起进攻。
金狮在骑士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寻找着机会,良久,骑士动作不再像开始时猛烈,出枪的速度也减慢下来,金狮发起反击,将腿伸直,伸高,脚腕勾住骑士的脖子,用力下压,将骑士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此刻,金狮占据上风,身体成一字马,将骑士下压着,转而面对着,使用魅惑之吻,瓦解着骑士的攻击,从嘴唇到脖子,留下红色的印记,金狮慢慢地进攻着,骑士只能时不时反击一下,战事进入僵持阶段!
“啊~”金狮发出呻吟,这发生了什么,原来是骑士使出了暗招,手抓住金狮的胸口,将白纱大力撕下,抚摸拍打,大力揉捏,原来这也是金狮的弱点,那顶端的粉樱,更是娇弱中的娇弱,弱点中的弱点,轻轻触即,金狮就呼吸紊乱,几欲虚脱,但这并不会影响金狮目前的节奏,相吻还在继续!
金狮已经用口中柔软的武器,侵略着骑士的主权,争夺着骑士的身体,液汗飞溅,战事焦灼!
漫长的拉力赛,以金狮体力不堪而结束,在金狮虚弱者的一个瞬间,骑士一手抱着金狮的腿,一手扶住金狮的腰肢,再次将局势逆转,金狮被压下,腿还被抓住,被限制住了,骑士在这时,将金狮腰间的白纱撕裂,展现着大片大片的肌肤,抓住机会,悍然发动急速进攻。
危险!金狮顽强地做出反抗,用不再锋利的爪子,在骑士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然后趁骑士不备,竟然搂住他的背,将骑士的头埋在胸口,然后紧紧抱住,这是要,这是要,胸口抱妹杀吗?但好像没有生效,骑士的记忆逐渐恢复,沉寂的战斗技巧使他即使作出反应。
骑士控制着方位,竟然顺着金狮的力道,袭向旁边的弱点,一口含住,牙齿微咬,使得金狮更加颤抖起来,不愧是禁忌的骑士,竟能将敌人的攻势转化为自己的垫脚石,然后随之反击!
看来结局已经可以预见,金狮的点点挣扎,仿佛幼儿的粉拳,没有伤害,反而增加骑士的兴致,随着骑士动作的加快,金狮再也无法招架,高吟一声,瘫软在梳妆台上,彻底落败。
回到眼下,芬妮躺在梳妆台上,洁白的婚纱在斗争中被撕坏好多,仅仅能遮住一点,汗液浸湿,透出所剩无几的白皙,更添几分朦胧,眼中珠光荡漾,脸色潮红,刚刚梳好的头发也再次散落,王冠落在一旁,水从梳妆台上留到地面。
春光美如画,
耕劳唤粮发。
俯首愿为马,
身下水成洼。
安抚好芬妮,分析员刚走出房间,被门口偷听的众人吓了一跳。
“分析员,芬妮享受完了,那我们呢?”
被众人推搡着进了活动室,反锁上门,衣衫抖落,大战再次展开。
“分析员,伊切尔听见你们偷吃了,伊切尔也要。”
“分析员,刚刚劳累完,让姐姐帮你放松一下吧。”
“分析员,还是还以前一样,把我当成树洞,释放出来吧。”
“分析员,苔丝的新魔术,就叫偷跑的兔兔精灵吧。”
“分析员主人,请再次使用我吧。”
“分析员,值此良辰,何不再与我共度一段美好。”
“分析员喵,我闻到了喜欢的气味喵。”
“分析员,你在躲什么,是怕我们吃了你吗?呵呵。”
“分析员,快试试小老师最新研发的动作,一定超级舒服的。”
“分析员,新游戏到了,快陪我玩。”
“分析员儿,辛苦了,快尝尝我新做的冷饮,啊~我不是故意的。”
“分析员,你也累了,还是陪我一起睡觉吧。”
“分析员,看你累的,我赚了一笔大的,请你吃饭。”
“分析员,身为战士,高强度训练可不能停下。”
“分析员,请,再次好好感受我的温度。”
等等,那个机械圆柱是谁,哦,是卡罗琳啊。
到了婚礼的时刻,陶董坐在下方,疑惑于众人怎么没来,卡罗琳充当司仪,站在台上,笑而不语,呆呆地立着。
众人簇拥着芬妮和分析员的到来,只是衣衫有些不整,这是来时的打打闹闹吗?脸上带着红晕,是高兴的容光焕发吗?走路也谨谨慎慎,是不是害怕人太多踩到他人的衣服?你猜是不是?嗯?
卡罗琳也恢复了正常,安排着众人,将一切准备好,虽然众女对视时,眼中都带着淡淡的心虚,但不管怎样,此刻,恒约正式开始!
经历的每一个瞬间都凝成甘甜的糖果,
置于唇齿间,放入跳动的心腔,反复辗转品尝,
少女的情愫一点一滴绽放,
与此刻化为终于说出口的邀请,
“分析员,现在,请和我一起——”
分析员单膝下跪,将手中的婚戒给少女戴上,起身吻下,与穿着洁白的女孩一起,白色的西服与洁白的纱交织,众人欢呼着,祝福着这对恋人终于能走到一起,一切的一切,彰显着美好。
难道说,这就是结局了吗?看众人眼中隐含的嫉妒,恐怕不尽然。
九、败露!茉莉安调教! 芬妮的察觉!
这一天晚上,分析员和芬妮完成一番云雨之后,说他要去送个文件,安抚好芬妮后,转身离开。看着分析员出门,芬妮虽然不舍,但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这时,芬妮的余光突然瞥到桌子边缘有一个小物件,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办公室的门禁卡!
这个分析员真是丢三落四的,没有门禁卡就算去了也是进不了门啊,这还怎么取文件,还得折返回来,迟到的话还得被陶董批评,于是芬妮强忍着不适,赶紧披上了衣服拿起门禁卡,准备给分析员送回去。
芬妮的宿舍离办公室有一段距离,跑着去追,但一路上都没看见分析员的身影。疑惑地走到一楼,向着分析员的办公室走去,想看看是不是分析员还有备用钥匙,所以已经进去了。
转眼就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往门口走,从背影看正是分析员,奇怪了,分析员不赶紧回办公室拿文件,怎么要出门?来不及多想就追了上去。
分析员一转身出了大门,而此时芬妮也刚刚到,只见分析员并没有往大路上走,而是直接走进了旁边的绿化,来这里做什么?此时芬妮的心跳成一团,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只能走向另一边的绿化,偷偷地看看。
走进,就看见草丛内还有一人,淡褐色的头发,跪坐在那里,啊,是茉莉安,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丝状吊带,小小的吊带根本遮不住丰满性感的身材,只能勉强遮住粉樱和北半球。
肋间和胸下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面前。而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涩情丁字裤,这条内裤是真正的有胜于无,虽然茉莉安努力夹紧双腿,但那肥白的小腹和隆起的幼嫩门户还是抢足了风头。
最引人注目的,当是茉莉安脖子上的狗狗项圈,而项圈相连的绳子握手则被茉莉安叼在嘴中。看见分析员后,高高扬起的头,像是在索求主人夸奖的小狗,天鹅般白皙光滑的脖颈,散发着诱人的美丽。
分析员伸出手来捏了捏那白皙的脸蛋,引起一阵潮红,然后从茉莉安嘴中接过狗链,冷冷地说了句,跪着走。
说着竟然踢了一下茉莉安紧实的臀部,传出“嗯~~”的一声媚叫。
茉莉安有点怯怯地说:“……嗯。我……。”语气中还有明显的兴奋。
分析员就这样牵着茉莉安,走在夜晚的世界树基地花园,茉莉安一对雪白的低垂高峰,随运动激烈摇摆,小小的吊带根本不能包裹,一对粉嫩的樱桃若隐若现。
走了一圈之后,分析员带着茉莉安来到一辆车前,茉莉安跪着打开车门,然后继续跪在门前,光滑的背很是平坦,在月光下闪着白光,分析员脱下大衣盖在那美背,起步踩上,在茉莉安尽力地支撑下上了车,跟随着,茉莉安也爬进了。
车很豪华,隔音很好,没有开灯,里面发生了什么芬妮并不知道,只知道车里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只看到漆黑的玻璃在夜晚有点微寒的空气中逐渐蒙上了一层白汽,时不时有一双白皙的手会按在车窗上,在白汽上按出一个个纤细的手掌印……半小时过后,车门打开,分析员走了下来,把手伸进后座拍了拍什么,发出啪啪地两声清脆的肉响,然后抱着一个大衣覆盖的巨大肉团,走回了基地。
芬妮看了半天,愣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走到车窗前,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着车内的状况:被铺平的宽敞后座,一件白色丝状小吊带,乱作一团,上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污渍,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湿答答的,被透明而粘稠的液体浸透,还有一个皮鞭。
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那些衣物已经不言而喻,茉莉安一定在车里被分析员扒光了衣服,狠狠地凌辱,只是不知道分析员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和他平时温和待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芬妮丧气般追着分析员的背影,跟在后面,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自己要怎么做?当面揭穿吗,还是加入其中。
分析员抱着茉莉安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敲门之后竟然是凯茜娅开的门,但关门时好像被一条吊带掩住,留着一道门缝。
刚才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芬妮的脑海里,凑到门缝处,呻吟声传出,悄悄走过去推开往里看去,这个角度看进去只能看到房间的沙发,但是沙发上的一幕却让芬妮血脉喷张。
只见对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旁边跪着搂着男人脖子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蓝色的长发披散,那身姿当真是美艳绝伦,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双眸似含情脉脉,微微眯着,似在含笑,流露出无尽风情。
这女人正是凯茜娅,仅仅是扫过她的曼妙身姿,就不禁让人遐想连篇,脑海中浮现出她香汗淋漓的醉人风姿。
男人侧着脸吮吸着凯茜娅的高峰,手指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抚弄,阵阵喘息传出,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婉转迷人,更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这个角度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男人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的,从他那熟悉的身材以及那顶天立地的长枪上,加上刚才的场景,瞬间便能分辨出来这个人就是分析员!
“茉莉安,爬过来,含住!”分析员冷冷地说道。
“唔……是,是的,茉莉安会像小狗一样,啊呜……只要分析员主人舒服就好!啊~啊~啊……”
待茉莉安稍微靠近,分析员用脚腕勾住少女修长的天鹅颈,猛地往前用力,茉莉安向前倒去,硕大的巨物瞬间深入茉莉安的喉咙,茉莉安脸上浮现出痛苦,但眼神中兴奋更甚。
分析员把脚放在茉莉安的背上,微微摇晃,指挥着茉莉安的频率,还会用脚尖去触碰低垂的水滴,正因为这样,茉莉安更加兴致高涨,滴滴顺着桃蕊的微毛,在地上已经形成一洼,这不仅是在服侍分析员,更是在玩弄自己!
仅仅不到十分钟,茉莉安就只能无力地吞着巨物,瘫软在地上,无法再次运动,身下是大片水渍。
分析员将茉莉安的头扶起,将巨物抽出,茉莉安此时满脸的潮红,翻着白眼,津液不受控制地流着,已然一副坏掉的模样。
“茉莉安,不经主人的命令,就擅自坏掉,是要受到惩罚的哦。”分析员冷笑着,手指深入茉莉安的嘴中,玩弄着少女的香舌,津液受到刺激,更加激烈地流着,顺着分析员的手指流出。
“是,是的,茉莉安,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因为嘴里有东西,茉莉安含糊地回应着,眼神中再次泛起名为欲望的光。
拿出绳子,让凯茜娅将茉莉安绑起来,悬挂在空中,圆润的双峰被绳子勒出更完美的形状,将双腿大开,绳索在下面绕过,卡在蜜缝之间,随着扭动摩擦着,水流顺着大腿还在一直流淌。
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茉莉安的左腿上竟然写了数个“正”字,而右腿内侧同样也写了一个“正”字,只不过最后一个正字还差最后一横没有完成,这有什么意味,就算猜不到具体的,但也和那方面大差不差。
分析员拍了拍茉莉安肥嫩的桃臀,一阵臀浪翻涌,又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在那白皙酥软上清晰可见,茉莉安随即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媚叫,因为吊起而充血的脸更加的红润。
“请,请主人,尽情使用茉莉安吧。”
分析员被欲望支配,又得到了茉莉安的许可,也不再怜香惜玉,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低垂的双峰上。又拿出鞭子,在空中甩出音爆声,茉莉安听后,不自主地撅起自己挺翘的臀部,然后就是啪啪的鞭打声,随着抽打,桃蕊里喷出一股股清水,竟被打到了顶峰!
分析员偶尔还会抽空打一下凯茜娅,惊起一阵笑骂,嗔怒和呻吟,一时房间里拍打声,喘息声,鞭打声,娇喘声,呻吟声响成一片,但每个人都处于兴奋之中,异常的和谐。
偷看的芬妮,也忍不住将手深入裙底,陌生地做着许久未做过的动作,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茉莉安突然发出一声高音,蜜液横流,然后昏迷了过去,此时,凯茜娅忽然扭过头,看了眼那虚掩的门缝,轻笑两声,化作信息态,瞬移到门口,猛地拉开。
芬妮被这一惊,根本没时间整理自己,只见门口,金发的少女坐在地上,保持着往门缝探头的姿势,一手摸着自己的双峰,另一只手探入裙下,地上的水渍,说明了一切。
十、终章!最好的安排!芬妮的妥协!
“芬妮,在干什么呢?”凯茜娅含笑道。
“混蛋,坏女人,勾引我男朋友!”芬妮立即站起来,反驳道。
“啊是是是,是我勾引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勾引成功吗?”
“凯茜娅,一定是你给分析员下药了,或者拿什么威胁了他,平时温柔的分析员,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芬妮,我看你还是不懂啊,你真的了解分析员吗?他需要什么?准确的说,你能满足他吗?”
芬妮愣住了,想起了每次自己都高潮多次瘫软在床上,分析员仍渴望的眼神,自己一直说想让分析员幸福,可连这些基础的都无法让他满足。
凯茜娅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已经磅礴欲发的分析员,说道:“如果你能满足分析员,我就真心祝福你们两个,如果你不行嘛,嘿嘿嘿……”
“我,本小姐一定可以的!”
芬妮将分析员推到床上,“分析员,拜托了。”然后猛地坐上那屹立的长枪之上,“啊~怎么感觉又变大了,啊~”还好有之前的蜜液润滑,长枪一刺,直接进入大半,芬妮的膝盖合拢在分析员的肚子之上,支撑着身体不再下降。
这种一瞬到顶的感觉,差点使已经自我安慰半天的芬妮达到顶峰,只好坐在上面,一动不动,适应着,压抑着自己的感受,恢复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又再动了几下。
“分析员~我真的好爱你,所以能不能,能不能,快点,啊~”
但那充实的填充感,几欲到头的刺激感,枪头摩擦四壁的剐蹭感,都催促着芬妮快点放弃挣扎,不要再忍耐了,就和平时一样,达到巅峰就行了,反正所有人都无法单独承受住分析员的。
精神的几欲妥协,肉体的承受极限,再加上分析员自己快速的手动波及,芬妮还是大叫一声,彻底将长枪含入,然后瘫软下来,无力地趴在分析员的胸口,长枪仍留在体内,但蜜液顺着流到分析员的身上。
“芬妮,我爱你,我们……”
芬妮抬头,看着怀中之人的脸,分析员那中途寸止的略带痛苦的表情,还带着淡淡的无奈,芬妮想说什么,但话却横在喉咙里出不来,良久, “分析员,我也爱你。所以……所以……”后半句话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凯茜娅看到芬妮的样子,环抱着挺拔的浑圆道:“你们两个的爱情还挺深啊,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们了,只要想走,这个赌就当我输了。芬妮,你自己选,让分析员走还是不走?”说完玩味地看着芬妮。
芬妮看了看分析员的依旧挺拔的精神,感受着体内那依旧矗立的长枪,又看了看自己的有些虚脱的身体,正如凯茜娅所说,只有自己的话,根本不可能满足分析员,到最后,快乐的是自己,痛苦的只有分析员而已。
芬妮又看了看凯茜娅以及还在悬挂的茉莉安,凯茜娅显得那么娇美而洁白,精致而圣洁……咬了咬牙,做出了选择,强行支撑起来身体,对分析员说:“分析员,我想让你留下来。”
说完这句话,芬妮脑中的不知名的弦,断了,突然带来心灵的巨大快感,“唔唔……啊哈……”发出一声媚叫,她大大的眼睛望着分析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却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刚刚已经达到顶峰的通道,竟然再次收缩颤抖,缩,放,缩,放,缩!频率越来越快,最终剧烈合拢,夹得分析员也感受到顶峰,扶住芬妮的腰肢,快速地冲刺,然后大量精华倾斜而出。
在连续的高潮中,又被被灼热的巨量精华冲击,芬妮竟然再一次感受到剧烈的快感,强制进行了第三次的顶峰,彻底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分析员身上,翻着白眼,香舌外露,意识几近消沉。
分析员被芬妮说的愣住了,抱住芬妮,开始抚摸少女的肩膀,脖颈和后背,而芬妮的呼吸随着分析员的抚摸逐渐平静,阵阵呼吸声传来, 分析员一手环住芬妮的腰,将芬妮侧倒,放在床上,将长枪抽出,白浊喷涌而出,将床单浸染。
但释放一次的长枪依然挺立,看上去也就稍微颓废一丝,这时分析员走了过来,一手搂住了凯茜娅的肩膀,一手搂着凯茜娅的臀部,一用力将凯茜娅公主抱起来,手中的是那双渔网的丝袜紧紧包裹着紧实娇嫩的小腿。
凯茜娅被扔到床上,芬妮旁边,蓝色的长发散乱,看了好久,硬撑半天,眼中情欲正盛,嫩滑的香肩被分析员的大手摸索,一对雪白肥硕的高峰受到重力作用向两边摊开,一对微红的粉樱充血坚硬,微微颤抖。
渡过平坦的小腹,是那粉嫩的蜜缝,微微鼓起,像刚蒸熟的蛋糕,茂密的草丛布满,虽整理的很整齐,但在蜜液的浸润下,随意地贴着,而那蛋糕的中央有一条白腻的深谷,透过能看见后面的幽深。
分析员猛地扑向那绿草茵茵之地,搂着凯茜娅的腰肢,饱饮着流出的蜜汁,舌头不停地向内探索着,触碰着通道的四壁,而那对渔网袜包裹的小脚放在分析员的背上,大腿用力地合拢,将分析员的头牢牢地夹在中间。
然后,就是正常的体液交流,分析员将体内过剩的能量,通过管道,连接到凯茜娅的接口出,不断地进出,探索着,试图连接到最佳位置,进行着能量的传递,达到最高传输效率。
芬妮在一片喘息中幽幽醒来,只见床上还侧躺着四个人,里面的是凯茜娅,中间是肴,接着是里芙,而最外面的是分析员,环视四周,海姆达尔所有的少女都在,有的躺在沙发上,有的直接躺在地上,还有悬挂着的。
此时的少女们已经脱了个精光,身上满是白色的粘稠液体,除了几个在自我安慰的,几个在大口喘气,回复着体力,其他都陷入昏迷之中,脸上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地上还散落着几瓶巴德尔试剂的瓶子。
里芙白皙粉嫩的胴体侧躺在床上,一条粉白笔直的玉腿被高高抬起,一对雪白肥美的高峰,白皙平坦的小腹,正在连接的交点全都袒露无余,而分析员一手举着里芙的玉腿,另一只手揉捏着高峰的山巅红樱,侧躺着,快速运动着。
然后猛然加速,依旧是大量的精华喷涌到还挂着白浊的通道内,再次填满贪婪的通道。
浸润鲜血的巨龙之枪变得更加凶猛,渴求着刺入敌人的身体,凶器影响了操纵者的神智,分析员眼露“凶光”,提枪上前,找寻着下一个敌人,率军冲锋,不惧刀枪所阻,力摧敌阵 ,如视天光破云。
“分析员,伊切尔最近很乖的,让伊切尔再吃一次那个棒棒糖吧。”伊切尔扑到分析员的怀里,撒娇道。
分析员将伊切尔抱起,在芬妮的角度,只能看到伊切尔的一双弥散着肉香的白丝美腿垂在健壮的分析员背后,随着分析员的步子无力地摇摆,小峰在伊切尔和分析员之间夹成饼状,双腿中间滑着白液。
分析员一手环着伊切尔的腰,来到了了刚才分析员坐着的沙发上坐下,而娇小的伊切尔则被他抱在了怀里。
分析员语气变得温柔,抚摸着伊切尔的头,问道:“伊切尔,饿了没?多久没吃好吃的了呀?”伊切尔趴在分析员胸口,小声说:“唔……唔……伊切尔有至少,至少一个月没有吃过了呢……伊切尔好饿啊~好想再吃一次~”
分析员把伊切尔抱了起来,反转了一下,让女孩趴在自己身上,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啊”了一声,但立刻发现,分析员正搂着她的腰,仰靠在沙发上,而伊切尔面前就是分析员巨大的棒棒糖。
而这个动作,白嫩小屁股和滴落蜜汁的稚嫩桃源就完全呈现在了分析员的面前。分析员一边享受着伊切尔的吞食,一边抚摸着豹豹的小翘臀,时不时将手指向内探去,在墨蕊和桃蕊间穿插,扣出残留的白浆。
分析员拍了拍那小屁股,示意着下一步,伊切尔捧着自己稚嫩但初具规模的小峰,将那棒棒糖包裹起来,上上下摩擦着,但不只是伊切尔的峰峦太小,还是分析员的棒棒糖太过巨大,上方仍残留着很长的一部分。
而伊切尔的则像骑飞天扫把一样骑在了分析员胸口上,桃源紧紧贴着分析员的胸口,不自觉摩擦了起来,流出的蜜汁早已把胸口涂满,晶莹发亮,女孩那小巧的身躯就这样伏在分析员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拍打伊切尔臀部的声音,分析员低吼一声,依旧是大量精华充盈伊切尔的小口之中,饱得伊切尔直翻白眼,还有一大部分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伊切尔尽力地咽下,然后将所有都舔了干净。
“唔……主人,让茉莉安再次来服侍主人吧。”茉莉安也是从昏迷中醒来。
“分析员,我,我给您准备好了蛋糕,希望您能品尝一下。”琴诺展示着抹着奶油的胸口和蜜蕊,说道。
“分析员,苔丝,还有魔术,要,要给您表演哦~”此时,又一个苔丝从地上的那个苔丝旁边爬起。
“分析员,我,我还能锻炼,我,我要变强。”晴努力地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眼中是不屈的光芒。
“分析员,我们该第几次了,我好像忘了,没事,我都录下来了,让我看看……嗯……”瑟瑞斯正查看着录像。
“分析员,你已经很累了,还是到姐姐怀里,休息一下,姐姐给你准备了膝枕哦~”恩雅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候着分析员。
“分析员……”
全局终,大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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